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混在广州的那五年
盛夏六月,下午的七点多,夜幕才慵懒地降临。天边那朱红色的晚霞,在云层中撕开一道裂口,像是黄昏中的最后一丝不甘。当然,也像是此刻趴在四楼的栏杆上,吹着晚风的我。 黑夜如期而至,黄昏再美,终究是落幕了。 ...